都到了十一二点还是睡不着,在床上辗转了好一阵的甄欣起身拧开床头灯,双手抱膝发起了愣。都是姓周的那家伙害的,本来晚上还想着做个梦兴许真的能见着爸爸,却被下午的那通电话搅得心情烦躁。
说什么明天早上来接她,说什么要乖乖的听话,还有什么今天的事就算了。接电话的时候甄欣隐忍着火气没撒,没耐心听他罗里吧嗦说些什么,没等他话说完就果断挂断关机。现在想起来了还不解气,依旧火大,他还真把自己看成了天王老子了,听那语气还活像是给了自己什么恩典,去他的!死德性!
洗过澡以后换上的这套真丝睡裙还是爸爸帮她挑的,材质及其纤柔贴身的真丝,润白如玉的色泽更是同她娇嫩的肌肤相映成辉,线条即利落又不失性感,为甄欣原有的青春气息中添了积蓄诱人的妩媚,揉和着本来就清透的气质,乍看起来对比鲜明的奇特的组合却是异样的诱惑。
愣愣地呆了好一会儿,甄欣才被饿的咕咕作响的肚子拉回了神。毫无姿态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床上,虽然肚子的动静很大但她却懒得动身,厨房的阿姨都睡了也不好意思麻烦人家。
爸爸不在身边,没有哪个会像他一样盯着她吃什么,什么时候吃,吃得多了还是少了。虽然也会在每次打电话时都不忘耳提面命,但她目前的状态终究称得上是放养。她知道自己这样说得好听是娇养,说得不好听就是根只会依附大树的藤蔓。可这又怎么样呢,她有爸爸这样一颗粗壮的大树支着自己,为什么不去依附?何必要去争当什么木棉花,当攀援的凌霄花就好了……
天马行空的乱想了不知多久,终于有了点睡意。拉上被子,捂住枕头,连着好几天的一大滩破事搅和得没有好好睡觉的机会,昨天加上今天的体力透支,甄欣终于还是熬不住渐渐浮上的困意,迷迷糊糊地睡了。
约莫到了午夜,房间里的甄欣已经睡迷了眼,卧室的门这时却被轻轻地开了一条缝儿,慢慢地从外面被打开了大半,一个人影快速闪入然和小心翼翼地合上了门,床上的人儿浑然不知。
确认门被锁好了之后,高大伟岸的身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床边,挺拔的身躯能整个把床上娇小的人儿给笼罩住,只见那人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一双幽邃的眼眸只顾着盯着甄欣睡得香甜的娇颜上。
探照灯似的目光把人打量了好几遍,男人的脸色变了又变,从最初的有些气急败坏定格在最后不甘不愿。手上的力道确实出乎意料的轻柔,小心地触上她白皙娇媚的脸蛋,如丝般滑美的肌肤让他感受到了绝佳的触感,再来一路下滑来到微微张着的唇瓣,沿着那小巧秀气的唇形开始来来回回地描摹。
开始还是力道轻柔的勾勒,后来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男人手指上的劲儿遽然大了些。最后居然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嫣红的嘴唇轻弹拉扯,甄欣咕哝了一声不但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反而迷迷糊糊的张了嘴,将那两根恶作剧的手指含着,估计是梦里边有什么美味就着这姿势她居然含得津津有味。
淫货,淫货!不要脸的小淫货!连睡着了都还是这么不安分,自指间传来的酥麻与痒意让男人面带不忿地低低哼了一声,心里虽然在暗骂着,到底还是舍不得从她唇间抽离。
也没见过有哪一次她这么乖乖配合,也只有睡着了才会听话些。哼,向来都是他主动逗弄,就算她主动一回那还都是要用逼的才成,眼下只是两根手指被她含住,感受到了她口腔里的湿润与娇软,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周卓瑾头一次体味了这种光用吮吸便能挑起的性感与情热。
昨天要她好好含个鸡巴硬是迫着才了事,现在怎么含个手指就这么自觉乖顺呢,说到底终归就是一个骚字!两眼只顾着梦中还自动舔吮着自己手指的女人,周卓瑾被她这番自然流露的娇淫姿态撩起了胸中的悸动,一股邪火“蹭”的一声从胯下开始燃烧起来,欲焰烈烈直把他炙烤得呼吸急促。
这小淫货的嘴里倒是个好地方,温热紧致,丝毫不逊于下面的嘴,算得上是和湿润又柔软无比的妙处,可怜了胯下的大肉棍只能让着手指先一步享受到了那种缠绵的销魂滋味儿。周卓瑾看着甄欣犹在吮吸入味的小脸,顿时就不淡定了。人家小狐狸兀自作着自个的美梦,他却孤零零地积着满腔欲火无处发泄,不行!可不能便宜了骚狐狸。
并起两根手指玩弄蹂躏她绵软的香舌,让手指头暂时代替的舌头甚至鸡巴先和她亲近亲近,这叫做预热。她的舌头夹包着他的手指,勾缠着他的指尖,像是有一种无形的牵引力在拉拽着他的手指,酥麻的感觉从手指头顺着他的手臂一直延伸到他的脊柱,整个人不由就酥麻了半边身子骨儿。